冬蝉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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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解读与众异,爱人所恨是寻常。
我不拘人恨我爱,但请诸君门外停。

 

[黄喻]冰与火之歌[又名热血少年爱上性冷淡](完)


喻文州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即便拉着窗帘,室内也只是昏暗。身上干爽得很,黄少天还在睡,呼吸打到他背上。他动了动,柔软的头发就蹭到了他的后颈。

黄少天果然是事后清理已经清理出独特的技巧了。喻文州蹭了蹭干燥柔软的床底,切实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确实是全身都光着的,然后他翻了个身。黄少天跟着动静动了两下,没醒。

喻文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的松了口气,然后他接住确认了黄少天也是全身光着的。

好的好的。他笑了起来。

昨晚后半段他的酒是醒了的。他酒量不大,醉得快醒得快,但黄少天肯定不知道这些。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反正不是梦,反正他走过来了,走到生命的大和谐。

……不过虽然清楚赤裸的恋人很诱人,但他还不想去医院。

于是喻文州轻轻的下了床,轻轻的开门关门,然后去主卧地上捡起睡衣,抽屉里翻了条内裤,然后去冲澡了。

 

黄少天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抓过手机来看了一眼,才十点,真的好早。喻文州怎么还能那么早起床。他抓着头发下了床,开门的时候迟疑了片刻。披被子不合适,披床单好像更不合适,这个时候……

“文州文州,给我拿件衣服。”他隔着门喊喻文州,声音自在得不行。

脚步声很快就近了,喻文州在门外敲了敲门,笑着说:“你自己出来呗,又不是没见过。”

说着就扭了门把,黄少天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门把,保住了一扇门的距离,他飞快的说:“那怎么一样,再说这也不和设定,怎么也该是我衣冠楚楚你赤身裸体对不对,不然不方便干一些甜甜蜜蜜的事呀。”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现在已经决定把它们都清出手机了。臆想什么的完全比不过真人。”黄少天说,“以后天天能搞到真人还要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文州你别推门了呀,干嘛这么跟我过不去。”

……居然连撒娇都会了。喻文州在外面感觉就一个晚上世界变化太大了。

“那你总得给个门缝我递衣服吧。我还订了早茶的位,再磨蹭就别去了。”

门立马拉开了一条缝。

 

等黄少天洗漱完收拾干净后他们出门了,车上喻文州感叹了一句还是吃的有诱惑力,黄少天偏头看了他一眼,说:“那可不是,唯美食与你不可辜负。”

 

没过多久就是喻文州的退役新闻发布会了,黄少天没去现场,在家里开了电视剥着坚果看网络直播。退役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流程都差不多,今年的记者提问肯定也不会比当年他那场的更劲爆了。这些东西太熟悉,很老套,看起来难免有些无聊。黄少天打了个哈欠,干脆专心致志剥坚果,等听到喻文州说话的时候才抬头瞅瞅屏幕里那个帅气的西装革履的喻文州。

果然这样就有精神多了。

他嚼着坚果想。

很快发布会进入尾声,到了最后一个问题,黄少天算了算他现在下楼去开车,应该能顺利到俱乐部把喻文州接回来。于是他丢下手里的坚果,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准备关电视,却被最后一个问题留住了注意力。

——“很开心拿到最后一个问题,我想问喻队,你怎么看待你的手速?”

他挑了下眉毛,又坐下来,决定听完这段再走。

 

 “我也想有他们那样的手速啊,在训练营的时候就羡慕得不得了,其实你要是现在给我叶神的手速,我也还能再打十年。”喻文州笑了笑,“开个玩笑。说心里话,我其实很喜欢我这个手速,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不可替代的搭档,不可复制的成就以及不可比拟的荣耀。”

 

好好好,不愧是我家队长,煽起情来这么自然。

 

黄少天心满意足的关了电视,哼着歌下楼了。

 

终有一天,夜雨声烦不再握着湛蓝的光剑冰雨,索克萨尔也不在使用灭神的诅咒,终有一天,蓝雨调整战术重组战队,昔日同享荣光的账号们再也不能并肩作战,终有一天,联盟停赛荣耀关服,你我垂垂老矣甚至想不起曾那么执着于一个游戏一个冠军过,但在某一个午后,我们翻出硬盘里早年存下的视频,夜雨声烦依旧以骑士之姿护卫在索克萨尔身前,仿若时间定格。

那是蓝雨的利刃,那是蓝雨的基石,那是携手十年的剑与诅咒。

那是真正的双核。

 

黄少天坐在车,按灭了手机,望向外面阳光明晃晃的路。喻文州还没出来,这也太慢了吧,他连论坛煽情的告别贴告白贴都翻了一遍了,还没等到人。

他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向后靠去。

反正这群小粉丝也不会知道。哪里只有携手十年。从更早的网游里开始,到更远的垂垂暮年,这首歌冰火交融起起跌跌的,早就不屑于算唱了多少年,还要唱多少年。

怎么会就十年便戛然而止?

 

他听到了响动,于是睁开眼睛打开车门下车。等他刚站好,喻文州恰巧走出来,看见一个金光灿灿的黄少天。

黄少天冲他挥挥手。

“吊车尾,回家啦!”

 

他就莫名的想起那个整栋楼里唯一还有光的训练室,他在最后一排做练习,黄少天在他旁边撑着头等他,一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

那时黄少天打了个哈欠,声音黏黏糊糊的:“吊车尾,回宿舍睡觉啦。”

 

好多好多年了,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他眯起眼睛,扬声回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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